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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来两个人在楚茗怀孕五个月的时候成了亲,之后又是一阵冷战,两个人互看不顺眼,若是哪日不横眉冷对简直就是难得的氛围,楚茗也常常是冷嘲热讽,哪会让燕承启近了他的身。后来燕承启对他慢慢变好,即使是同床共眠,也生怕惹恼了他,每夜都安安分分,规规矩矩,顶多抱抱他,摸一摸孩子……说起来……他竟是……许久都没有抒解过欲望了。
楚茗被他一碰,几乎是马上就从喉咙深处溢出一阵难耐的喘息,听得楚茗自己都暗骂自己一声浪荡。
“你……住手……啊!别……别碰那……那里……啊!”
到最后,已经隐隐染上几分哭腔。
燕承启低沉的嗓音似乎会蛊惑人心,丝丝萦绕耳边:“予玥……别怕,我会让你舒服。”
“你……你简直白日宣淫!……”
燕承启的手活是极好的。他这些年来鲜少和人行床笫之事,东宫也没有一妃两妾,许多个寂寞深夜,许多情动难挨之时,他都自己对着那一幅幅画像靠这手活儿度过。
隔着布料的摩挲,多少都有些隐隐的痛楚,这痛楚反倒更激深了欲望,燕承启很快就感到手中那根变得粗大挺立,即使隔着衣料温度也高的吓人,而楚茗早已腿脚发软,似乎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似的。若不是燕承启另一只手在他腰处使力扶着他,他恐怕早已经化作一条水荇,软软地滑到地上。
他喉咙里破碎不成调的喘息听得燕承启也十分情动,感到楚茗的喘息愈发沉重,他也不住地亲吻楚茗红透了的侧脸:“予玥,别怕,叫出来。”
“啊!”
楚茗眼里已是聚集了些泪水,一声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地喊了出来。眼前一片白,积攒许久的欲望随着一道白浊尽数放开,带他达到了快乐的顶峰,浪的尽头。
燕承启感受到手里布料的濡湿,忍不住笑出来,亲了亲楚茗还不住颤抖的濡湿的睫毛:“予玥,你很棒。”语毕一把将成了软脚虾的楚茗抱起来,放到床上,拉过被子,咬咬牙准备出去自行解决一下下身涨到痛的部位。
手腕被轻轻拉住,那人的脸埋在被子里,只有一头散乱的青丝在外面。
从被子里,传来一声,很小声的挽留,似乎还带些刚刚破音的沙哑:“别,别走了……我帮你解决一下吧……你,你刚刚一直顶着我……”
燕承启看着那一丛毛茸茸的家伙,觉得这真的是可爱到犯规了。
燕承启翻转手腕,紧紧地将那捏着自己手腕的手抓紧:“可以吗?”
楚茗觉得自己像是要被煮熟了一样,脑子也晕乎乎的,胡乱地点了两下头,觉得那被握着的手愈发滚烫。
燕承启眼神幽暗了几分,觉得嗓子里干到似乎着火。这火似乎一直烧到他脑子里,把脑子里一切都烧了个干干净净。
包括那根名为理智的弦。
……简直是此时不日,更待何时!
三两下扑上去扒了个干净,自己也脱了个干净,像只狼狗一样又咬又舔了个遍,亟不可待地开始享受自己的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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